如果可以,我还想拼命地观看这世界,原来人走到最后还是会贪婪的选择不离开,阿吉呢?啊,在呢,阿海呢?啊也在,颜呢?彪?琪?美?好好好,都在。
离开后,是会去到哪呢?对了,我刚喝过的茶的媳妇呢?槟城,好远,回过来吗?作么全都看着我?我还好啦,只是有点累,但睡了会醒吗?会吧,今早我还是起身了啊,回家真好,烟草味还在,关二哥的图像,好熟悉,却又那么一点点的陌生。我那把躺椅呢?哈哈,最舒服的,莫过于趟在那空想,想外地的孙子孙女,想下,外曾孙女。
那年那个马来人说我把毒药放到田里,还好他爸说:要怀疑阿狗,就先从我尸体阔过。
二弟呢?那固执的家伙,还没来吗?人啊,要学会放下,亲情还是最重要的。
昨天我不是才背着小丫上山去吗?酱他就离开了,好啦,快见面啦。
对了,要告诉阿吉,生日不要做那么大,在家就好,一家人开开心心回来就好,没那种命就别摆什么大寿。阿旺,脾气要收一点啦。烟要多回来哦。明天没什么事做就再来。票呢?这几天都是他帮我施肥,瘦了,可以的话,明天我去吧。
做人啊,简单就好。
家还有米吗?拿点回去吧。
麦啦,我麦jiak,luang jiak sheng。
阿胜他们要来哦,去买爱西哥leng。
我孙大学毕业哦。
看着那天花板上,旋转的老旧风扇。这一刻,时间停止了。
一个驾Honda cup 的农民,在别人眼里看似普通,却灌输了我们很多做人的道理。至少他是一个人人为我,我为人人。整个十七碑,有谁不认识阿九?
啊九,我爷爷。
一个不识字的老爷爷,做人的原则竟是如此惊人。光着双脚可以踏遍整个甘榜。我爷爷,阿九-徐有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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